在某个阴郁的日子,丈夫陈霖的背叛揭示在我眼前。
当我面对冷酷的现实,遇到了赵沛颖。
从揭露真相到决裂,她始终在我身旁给予支持。
“你为何对我如此深情?”
我问。
“只要姐姐需要,连生命都可交付。”
这是我对婚姻的第六个年头,陈霖的不忠改变了我原本平淡幸福的生活。
那晚我揪起一缕来自他人的栗色发丝在他隐秘的地方被发现,让我心如死灰。
我在愤怒与失望中收拾好一切,闺蜜落落的陪伴让我得以迅速搬离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。
而陈霖的表现让我失望透顶,冷漠的表情里没有一丝悔意与挽留。
细细数来,与陈霖十年相知相爱,结婚六年相伴。
我们共同经历了从无到有的艰辛历程,见证了许多亲友婚姻的坎坷波折。
如今公司即将上市之际,却面临婚姻的破碎。
情绪在夜晚的寂静中逐渐翻涌,面对这一切的变故,我的内心波澜起伏。
我一直深信,我和陈霖是灵魂伴侣中的最佳配对。
然而,我们之间存在一个微妙的遗憾,那就是多年来我们一直是分床而眠的。
尽管如此,我知道这并不是陈霖所愿的。
他坚信爱情是人类最纯粹、最神圣的情感,任何以爱的名义去要求的行为,都是对爱情的道德绑架。
他坚持我们的爱情并不需要床上激烈的运动来维系。
我也因此深信不疑。
然而,事情真相真的如此吗?
一根微不足道的毛发打破了我八年的自欺欺人。
面对落落的夸张大喊“靠,不是吧?
叶沛,你敢给我表演猛女落泪,你信不信我一脚油门扎进这江里?”
我的情绪瞬间崩溃。
我瞥了她一眼,无奈地回应:“我求你了,我刚被背叛,就不能让我静一下感受自己的心情吗?”
落落是我们法学院的一朵艳丽之花,追求者众多,却唯独钟情于金融系的陈霖。
她质疑道:“陈霖除了长得帅还有什么优点?”
我坚定地回答:“长得帅就是最大的优点。
即使他什么都不做,只要我看着他的脸,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。”
落落愤怒地摘下墨镜,扔到后座,她认为我“没救了”,她无法理解我对陈霖的执着。
在她看来,陈霖八年都不与我越雷池一步,或许他在某些方面存在不足。
我对这场景轻蔑地冷笑,出轨这种事情怎会轻易发生在我身?
简直匪夷所思。
犹如裤裆里藏头发,还玩得如此激烈,令人难以置信。
我心中充满困惑与不解,此时的我,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联想到一种调侃的俗语:“家人们,莫非是我现在变得不美了,让他提不起兴致?”
我举起有力的右拳,食指如箭般迅速弹起。
看到这一幕的落落,惊愕得嘴巴大张,手掌猛然拍在方向盘上。
她愤愤不平地说道:“陈霖究竟给你灌输了什么消极的想法?
如果我是个男人,我此刻就想要把你拉到后座安抚。”
看来,闺蜜真是亲生的。
“专心开车吧。”
我啐了一口,目光再次转向江面,陷入沉思。
直到落落稳稳地停下车,我才意识到目的地并非我在城南的别墅。
我与陈霖在城南共同购置了一套别墅,曾计划年后接他的父母来住。
但现在看来,这个计划似乎无法实现了。
面对落落的提议去夜店,我看着门口那炫目的“光年”二字,感觉有些头晕目眩。
“白姐,您大驾光临了?”
夜店中走出一个身材高挑、瘦削的年轻人,他穿着紧身裤和豆豆鞋,一头绿色长发引人注目。
他亲切地向落落打招呼。
落落下车后,将车钥匙远远扔给他,“有两个任务交给你:首先把副驾驶上的那位女士请下车;其次把车停到车库。”
绿发小青年在半空中接住车钥匙,随着动作流畅地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。
他迅速转过头,眼神中透着几分神秘,凑近我。
一声轻唤,“姐。”
仿佛这简单的字眼,却蕴含了无限的妖娆与缠绵。
我拢紧风衣,轻声回应:“这就下去。”
落落看着我稍显紧张的样子,微笑地勾起我的脖子,带着我一起走进去了。
自从与陈霖结婚,久违的夜店氛围让我有些恍惚。
记忆中的玻璃门仿佛一道结界,推开后,震耳欲聋的音乐瞬间冲击着耳膜。
我微微皱眉,转身欲离去,却被落落紧紧拽住。
无奈下,我捂住耳朵,跟随她穿梭于舞池间。
经过一阵疯狂摆动的人群,我们终于来到一个安静的卡座。
落落熟练地点了几样酒品,不一会儿,桌上便摆满了琳琅满目、品种丰富的酒水。
她豪气地举杯对我说:“今夜不问世事繁华与纷争,只喝酒谈风月。
阿沛,走一个。”
自己也不甘示弱地喝了一口面前的酒水。
我轻轻摇晃着酒瓶里碧蓝的液体,不禁好奇,现在的酒都这么诱人了吗?
在灯光的映照下,这瓶酒犹如艺术品一般。
我仰头喝了一口,细细品味,酸甜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。
与其说这是酒,不如说更像是一种酒精饮料的创新演绎。
看着我一口一口品味着酒水,落落放声大笑。
她旁边一个痞帅的男孩,脖子上挂着夸张的粗链,耳朵上带着黑色宝石耳钉,调侃道:“二位姐姐,只喝酒有什么意思?
不如和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?”
我瞥了一眼隔壁沙发上的人,心中不禁产生疑惑。
这看起来是一群年纪不大的孩子,他们的游戏我能参与吗?
于是摇了摇头回应他的邀请。
落落也摆手,以她心情不佳为由婉拒了他们。
男孩露出些许意外,“姐姐也被绿了吗?
恭喜啊,终于自由了。”
他的话语中带着真诚,若不是确信他的真诚,我可能早已将酒瓶子招呼到他身上。
毕竟,我被绿是他恭喜的事?
当我们明显不感兴趣时,男孩摊了摊手离开。
我靠在沙发上,从包里拿出手机点亮屏幕,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通讯记录。
“哼,死男人,连一个电话、一条